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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那三套軍裝


軍人是最可愛的人,因為他們肩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鐵血男兒,去祖國最需要的地方,不僅人生無悔,更能體現人格的偉大。問好作者。我家有三套軍裝,一套是爺爺的,一套是父親的,還有一套就是如今穿在我身上的。爺爺的那套軍裝是土黃色,沒有標識、沒有式樣,如今已在歲月的漂洗中黯然褪色;可是後來我摸著它,依然會倍感親切和溫暖。想當年,我的爺爺正是穿著它,在抗日的戰場上沖鋒陷陣、奮勇殺敵。衣服的左腿膝蓋上,密密麻麻地用針線織補過。奶奶告訴我,在孟良崮的戰場,一顆子彈射向他的膝蓋,從此落下了爺爺一生的殘疾。

小時候,我曾趁著爺爺不注意的時候,滿懷著神聖、悄悄地把軍裝披到了身上。帶領著小夥伴們,手握著玩具沖鋒槍,呼喊著前進的口號,“一路殺敵”、“沖鋒陷陣”。盡管當時我稚嫩的雙肩,不足以撐起軍裝的偉岸,但是看著同伴們羨慕的目光,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軍裝的魅力。爺爺看見了,滿懷欣慰地問我:“孩子,你長大了想穿軍裝嗎?”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想——”爺爺撫摸著我的頭,繼續問道“那你又為什麼想穿軍裝呢?”我思索了片刻,用稚嫩的聲音回答,因為穿上了這身軍裝,就可以像您那樣,站在祖國和人民需要的地方。我家的第二套軍裝是父親的。它是橄欖的綠色,象征著使命,象征著和平,和我身上的顏色一模一樣。軍裝的背後,有道長長的口子,說起它的來曆,父親總會津津樂道。那是在一次撲救森林的山火中,父親和他的戰友們,用疲憊的身軀和頑強的意志築起了生命的防火牆。在荊棘密布、濃煙滾滾的火海裏,他們始終堅守著陣地,直到最後一處餘火的熄滅。父親告訴我,在那次與烈火鏖戰的任務中,自己光榮的入了黨。他又指了指手臂上被烈火灼傷的烙印,滿懷深情的感慨:為了建設新中國,這——就是最好的軍功章。

年少的我對於軍裝格外的親切,我曾無數次地站在鏡子前,想象起自己當兵的模樣。父親望著我那專注的神情,笑著問道:“孩子,你想有一套屬於自己的軍裝嗎?”我斬釘截鐵地回答:“爸爸,我想——”當父親問起原因時,我無比堅定地說,因為穿上了軍裝,就意味著可以——保家衛國,守護那——萬家燈火。後來,在我大學畢業了之後,懷揣著對於“綠色”軍營的向往,對於“紅色”理想的追求,追尋著爺爺和父親的足跡,毅然選擇了從軍的路。還記得,在我收到入伍通知書的那一天,爺爺依偎在村口的老槐樹下,打量著我的目光。我用不夠標准地姿勢向他敬了個軍禮,爺爺坐在輪椅上,眼眶裏滲透了潮濕。或許我該明白,當我穿上軍裝的那一刻,不僅承載著自己青春的理想,也同樣承載著爺爺虔誠的信仰,和他輪椅上的夢。

臨行的那天清晨,村子裏顯得格外安靜。父親親手為我收拾行李,教我打起背包。他那嫻熟的手法,讓我欽羨不已。母親把兩顆尚有體溫的雞蛋,和一件蘸滿淚花的毛衣塞到我的手上。那一刻,我清楚地看見了母親的蒼老。望著她那花白的發絲,和歲月偷偷爬過的魚尾紋,我便再也忍不住了。但當我的淚腺即將決堤的那一刻,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撫慰,更像是啟迪和教誨。父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兒子,咱們部隊有句老話,叫‘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啊,既然穿上了這身軍裝,就應該托起它的重量……”於是我握緊了雙拳,目光裏充滿著堅毅和勇敢。

春節的時候,母親在家書中寫道:兒子,你那裏下雪了嗎,毛衣還合身嗎?你走了之後,媽媽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看著母親那熟悉的字跡,我的眼眶裏酸酸的,頓時有一股暖流湧上了心頭。我在信中這樣回答:親愛的媽媽,您的兒子已經長大,我從未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因為我知道,當兵就是為了保衛祖國,就是為了保衛您啊……就是這樣,背起父親打的背包,穿上母親織的毛衣,我在警營已有兩年的時光。每當我從清晨細碎的陽光中醒來,撫摸著軍裝的那一刻,我都會無比的驕傲與自豪。因為在那些有軍號陪伴、與夢想簇擁、和我無悔青春的背後,它包含著——站過913班哨的責任,擦過136次槍的神聖,踢過1251次正步的威嚴,敬過5612次軍禮的信仰……我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的槍號是3537760,這一看似普通的數字,卻如同心靈的密碼,時常在我記憶的深處,不斷地歡騰與跳躍;像是催征的號角,又如生命的音符,伴隨著我軍旅生涯的每一步;讓我有足夠的信念,和無窮的力量,去實現自己兒時的夢想,站在祖國和人民最需要的地方!

盡管最後還有兩個月,自己即將面臨退伍。但我會珍惜軍旅生涯的每一寸時光,緊握著手中的鋼槍,站好每一班崗,等待著祖國和母親最後的檢閱。如果有一天,脫下了這身軍裝,我會把它和爺爺、父親的放在一起,像愛惜生命一樣將它珍藏。因為我早已將自己青春的熱血,和軍裝匯集到了一起;又或者說,這身橄欖的綠色,早已融入到我的脈搏,在我的血液裏,不息的流淌。它是我家祖孫三代信仰的接力棒,是屬於我們家最寶貴財富。它見證了爺爺、父親和我,對軍裝、對祖國、對母矢志不渝的崇敬和向往,永遠都值得瞻仰,值得銘記。
最後,我願用青春化作桑蠶,去編織人類和平的經緯;我願用奉獻締造畫筆,去勾勒祖國母親最燦爛的微笑,以忠誠的名義——為母親頌歌,向祖國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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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喝下的慢性毒藥


大學一畢業,我就到南京找男友雲了。

雲的表舅在南京有家公司,他畢業後一直在那兒工作,每個月拿1000出頭的工資打發日子。我自己找了家小小的文化公司,每個月1000元的微薄收入,也算是高高興興上班了。

從此,我和雲便開始了看似快活的生活。每天下班後便相擁著坐在租來的小屋裏看電視,從下午六點的新聞到晚上十點多結束的黃金劇場再到深夜的午夜劇場。每天持續六七個小時,我們斜靠著廉價的充氣塑膠沙發上,隨著熒屏嬉笑哀樂,全身心地感受著熒屏上他人人生的豐富多彩。周末的時候就牽手去逛大賣場,拎回二三十元一件的衣服或其他便宜的物品,雖然關掉電視的瞬間我們也會突感空虛,眼見別人買房買車也會有一時的失落,遭遇權貴人士的冷眼也會一時激動感傷,可我們終究是似乎要滿足於現狀平庸度此生了。

日子無聲地流逝了兩年。

那天晚上,正當我們深深沉醉於電視劇離奇曲折的情節時,那臺來自於跳蚤市場的17英寸老式彩電突然“嗤”地喘息一聲,然後是一圈白光掙紮著晃了晃便壽終正寢了。我和雲四目相覷,屋裏難得的沉寂。我突然覺得虛飄飄空落落的,對面的老式三門櫃鏡中是兩張麻木、呆滯的面孔。

我逃避似地撿起一本舊雜志翻了起來,那天晚上,我讀了兩篇小說,兩篇散文;雲則總結了我們兩年來的存款----168.6元。

第二天下班後,我讀了卡夫卡的兩個短篇和張愛玲的三篇散文,寫了一篇500字的讀書筆記;雲看了兩份報紙後跟我說:從這個月開始我們存一個人的工資到銀行吧。

第五天晚上,我寫了一篇小小說投稿到晚報;雲去圖書館聽了一個關於市場營銷的講座。
第六天是周末,我們去了圖書館和書城,辦了兩張借書證,買了幾本經濟和文學方面的書。
第七天是周日,我在家看書、寫稿;雲則在精讀《做一個成功的業務員》。

兩個月後,我們的存折上有了3000元,我們沒有去買電視機,而是買了一輛電動自行車。
接下來,我報考了英語補習班;雲找了一份做業務員的兼職工作。
我在報紙上發表了20多篇文章;雲跑成了第一筆業務,拿到了1600元的提成。

一年後,我發表了文章100多篇,跳槽到了一家規模不小的廣告公司做了雜志編輯和策劃,工資是原先的三倍;雲又跑成了六筆業務。
兩年後,我做了雜志的主編,有多家報刊約我寫稿;雲注冊了一家廣公司並開始良好運轉。

今天上午,我們拿到了位於城中理想地帶的新房鑰匙;下午,我開始構思一個長篇,雲計劃年底把公司的注冊資金由50萬元升為500萬元。

今天,恰好是我畢業第四年的最後一天。我們的這四年,被分為截然不同的兩個兩年。轉變似乎是因為那臺電視機的徹底罷工,可我明白,真正的質變是因為我們的醒悟。生活中有太多的暫時誘惑,也許是沒完沒了的電視節目,也許是刺激過癮的電腦遊戲,又或者是輸贏無常的麻將……它們一點點侵蝕我們的時間,以看上去如此享受的方式,讓我們沉迷其中樂不思蜀。它們讓蓬勃朝氣的生命一點點走向頹廢,如同慢性毒藥,滲透麻痹我們的思想。這就需要我們有足夠的免疫力來抵抗,而強大免疫力的獲得,來源於清醒的頭腦描繪出的美好人生藍圖,並為之紮實而行,從而演繹起充實多彩的生活。

暗藏毒素的誘惑無處不在,請記得隨時強化自己的免疫力。

石縫間的生命


石縫間倔強的生命,常使我感動得潸然淚下。
是那不定的風把那無人采擷的種子撒落到海角天涯。當它們不能再找到泥土,它們便把最後一線生的希望寄托在這一線石縫裏。盡管它們也能從陽光中分享到溫暖,從雨水裏得到濕潤,而唯有那一切生命賴以生存的土壤卻要自己去尋找。它們面對著的清潔服務現實該是多麼嚴峻。

於是,大自然出現了驚人的奇跡,不毛的石縫間叢生出倔強的生命。

或者就是一簇一簇無名的野草,春綠秋黃,歲歲枯榮。它們沒有條件生長寬闊的葉子,因為他們尋找不到足以使草葉變得肥厚的營養,它們有的只是三兩片長長的細瘦的薄葉,那細微的葉脈告知你生存該是多麼艱難;更有的,它們就在一簇一簇瘦葉下又自己生長出根須,只為了少向母體吮吸一點乳汁,便自去尋找那不易被覺察到的石縫。這就是生命。如果這是一種本能,那麼它正說明生命的本能是多麼尊貴,生命有權自認為輝煌壯麗,生機竟是這樣地不可扼制。

或者就是一團一團小小的山花,大多又都是那苦苦的蒲公英。它們的莖葉裏湧動著苦味的乳白色的漿汁,它們的根須在春天被人們挖去作野菜。而石縫間的蒲公英,卻遠不似田野上的同宗生長得那樣茁壯。它們因山風的凶狂而不能長成高高的軀幹,它們因山石的貧瘠而不能擁有眾多的葉片,它們的莖顯得堅韌而蒼老,它們的葉因枯萎而失卻光澤;只有它們的根竟似那柔韌而又強固的筋條,似那柔中有剛的藤蔓,深埋在石縫間狹隘的間隙裏;它們已經不能再去為人們做佐餐的鮮嫩的野菜,卻默默地為攀登山路的人准備了一個可靠的抓手。生命就是這樣地被環境規定著,又被環境改變著,適者生存的規律盡管無情,但一切的適者都是戰勝環境的scholar leaders強者,生命現象告訴你,生命就是拼搏。

如果石縫間只有這些小花小草,也許還只能引起人們的哀憐;而最為令人贊歎的,就在那石岩的縫隙間,還生長著參天的松柏,雄偉蒼勁,巍峨挺拔。它們使高山有了靈氣,使一切的生命在它們的面前顯得蒼白遜色。它們的軀幹就是這樣頑強地從石縫間生長出來,扭曲地、旋轉地,每一寸樹衣上都結痂著傷疤。向上,向上,向上是多麼地艱難。每生長一寸都要經過幾度寒暑,幾度春秋。然而它們終於長成了高樹,伸展開了繁茂的枝幹,團簇著永不凋落的針葉。它們聳立在懸崖斷壁上,聳立在高山峻嶺的峰巔,只有那盤結在石崖上的樹根在無聲地向你述說,它們的生長是一次多麼艱苦的拼搏。那粗如巨蟒,細如草蛇的樹根,盤根錯節,從一個石縫間紮進去,又從另一個石縫間鑽出來,於是沿著無情的青石,它們延伸過去,像犀利的鷹爪抓住了它棲身的岩石。有時,一株松柏,它的根須竟要爬滿半壁山崖,似把累累的山石用一根粗粗的纜繩緊緊地縛住,由此,它們才能迎擊狂風暴雨的侵襲,它們才終於在不屬於自己的生存空間為自己占有了一片天地。

如果一切的生命都不屑於去石縫間尋求立足的天地,那麼,世界上就會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地方成為永遠的死寂,飛鳥無處棲身,一切借花草樹木賴以生存的生命就要絕跡,那裏便會淪為永無開化之日的永遠的黑暗。如果一切的生命都只貪戀於黑黝黝的沃土,它們又如何完備自己駕馭環境的能力,又如何使自己在一代一代的繁衍中變得愈加堅強呢?世界就是如此奇妙。試想,那石縫間的野草,一旦將它們的草子撒落到肥沃的大地上,它們一定會比未經過風雨考驗的嬌嫩的種子具有更為旺盛的生機,長得更顯繁茂;試想,那石縫間的蒲公英,一旦它們的種子,撐著團團的絮傘,隨風飄向濕潤的鄉野,它們一定會比其他的花卉生長得茁壯,更能經暑耐寒;至於那頑強的進口奶粉松柏,它本來就是生命的崇高體現,是毅力和意志最完美的象征,它給一切的生命以鼓舞,以榜樣。

願一切生命不致因飄落在石縫間而期期艾艾。願一切生命都敢於去尋求最艱苦的環境。生命正是要在最困厄的境遇中發現自己,認識自己,從而才能錘煉自己,成長自己,直到最後完成自己,升華自己。

石縫間頑強的生命,它既是生物學的,又是哲學的,是生物學和哲學的統一。它又是美學的;作為一種美學現象,它展現給你的不僅是裝點荒山禿嶺的層層蔥綠,它更向你揭示出美的、壯麗的心靈世界。

石縫間頑強的生命,它是具有如此震撼人們心靈的情感力量,它使我們賴以生存的這個星球變得神奇輝煌。

天才夢


我是一個古怪的女孩,從小被目為天才,除了發展我的天才外別無生存的目標。然而,當童年的狂想逐漸褪色的時候,我發現我除了天才的夢之外一無所有──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點。世人原諒瓦格涅的疏狂,可是他們不會原諒我jobs

加上一點美國式的宣傳,也許我會被譽為神童。我三歲時能背誦唐詩。我還記得搖搖擺擺地立在一個滿清遺老的藤椅前朗吟“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眼看著他的淚珠滾下來。七歲時我寫了第一部小說,一個家庭悲劇。遇到筆劃複雜的字,我常常跑去問廚子怎樣寫。第二部小說是關於一個失戀自殺的女郎。我母親批評說:如果她要自殺,她決不會從上海乘火車到西湖去自溺,可是我因為西湖詩意的背景,終於固執地保存了這一點。

我僅有的課外讀物是《西遊記》與少量的童話,但我的思想並不為它們所束縛。八歲那年,我嘗試過一篇類似烏托邦的小說,題名《快樂村》。快樂村人是一好戰的高原民族,因征服苗人有功,蒙中國皇帝特許,免徵賦稅,並予自治權。所以快樂村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大家庭,自耕自織,保存著部落時代的活潑文化office interior design

我特地將半打練習簿縫在一起,預期一本洋洋大作,然而不久我就對這偉大的題材失去了興趣。現在我仍舊保存著我所繪的插畫多幀,介紹這種理想社會的服務、建築、室內裝修,包括圖書館、“演武廳”、巧克力店、屋頂花園。公共餐室是荷花池裡一座涼亭。我不記得那裡有沒有電影院與社會主義──雖然缺少這兩樣文明產物,他們似乎也過得很好。

九歲時,我躊躇著不知道應當選擇音樂或美術作我終身的事業。看了一張描寫窮困的畫家的影片後,我哭了一場,決定做一個鋼琴家,在富麗堂皇的音樂廳裡演奏。

對於色彩、音符、字眼,我極為敏感。當我彈奏鋼琴時,我想像那八個音符有不同的個性,穿戴了鮮豔的衣帽攜手舞蹈。我學寫文章,愛用色彩濃厚、音韻鏗鏘的字眼,如“珠灰”、“黃昏”、“婉妙”、“splendour”、“melancholy”,因此常犯堆砌的毛病。直到現在,我仍然愛看《聊齋誌異》與俗氣的巴黎時裝報告,便是為了這種有吸引力的字眼。

在學校裡我得到自由發展。我的自信心日益堅強,直到我十六歲時,我母親從法國回來,將她睽隔多年的女兒研究了一下。

“我懊悔從前小心看護你的傷寒症,”她告訴我,“我寧願看你死,不願看你活著使你自己處處受痛苦。”

我發現我不會削蘋果。經過艱苦的努力我才學會補襪子。我怕上理髮店,怕見客,怕給裁縫試衣裳。許多人嘗試過教我織絨線,可是沒有一個成功。在一間房裡住了兩年,問我電鈴在哪兒我還茫然。我天天乘黃包車上醫院去打針,接連三個月,仍然不認識那條路。總而言之,在現實的社會裡,我等於一個廢物。

我母親給我兩年的時間學習適應環境。她教我煮飯;用肥皂粉洗衣;練習行路的姿勢;看人的眼色;點燈後記著拉上窗簾;照鏡子研究面部神態;如果沒有幽默天才,千萬別說笑話。

在待人接物的常識方面,我顯露驚人的愚笨。我的兩年計劃是一個失敗的試驗。除了使我的思想失去均衡外,我母親的沉痛警告沒有給我任何的影響。

生活的藝術,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領略。我懂得怎麼看“七月巧雲”,聽蘇格蘭兵吹bagpipe,享受微風中的藤椅,吃鹽水花生,欣賞雨夜的霓虹燈,從雙層公共汽車上伸出手摘樹巔的綠葉。在沒有人與人交接的場合,我充滿了生命的歡悅。可是我一天也不能克服這種咬嚙性的小煩惱,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

愛我你就抱抱我


當一個小生命降臨人間,來到您的身旁,不管你是父親,還是母親,肩上就多了一份責任,多了一份牽掛,就要為多了一張嘴,為了生計而四處奔波。

每天,匆匆忙忙把孩子送到幼兒園,在孩子嘶聲裂肺的哭泣聲中與孩子告別,全然不能理會孩子在身後哭叫爸爸媽媽的聲音,不是狠心,是不能。因為你還要嘴裡咬著麵包,吃著早餐,匆匆忙忙擠上公交車,為了那一份工資而拼命,那裡,有孩子的去角質面膜學費,老人的養老金,還有家用的開支! ……

也許,你還要在空餘的時間,和朋友聚會,和鄰居打打麻將,和女友逛逛街購買美美衣。也許,因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和孩子分居兩地,在時間的流失裡,在孩子默默的長大里,手裡拿著孩子小時的照片,遙隔千里的電話線聽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還記得孩子在小的時候躺在你懷裡撒嬌是什麼滋味嗎?還記得孩子與你手牽著手散步的感覺嗎?還記得你給??孩子參加家長會最後一次是什麼時間嗎?有沒有看見孩子的孤獨,失望,無助的眼神?有沒有看見他們無法用成熟的語言來表達他們想說的話而無奈?父母們都想著自己的事,為工作忙碌,為生活奔波,為好友而交際,認為和孩子說一說話,玩一玩遊戲,陪他們做一些小孩子做的事情,都覺得可有可無,或者無足輕重,有沒有留意他們聲聲的詢問聲:“媽媽呢?爸爸在哪?”

孩子還小,還有很多的時間與你在一起,不要閒他們麻煩,不要有太多的藉口沒有空餘的時間。等他們長大了,會離開你讀書,離開你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社交。到那個時候,你只能看著他們小時候的照片,小時候的玩具,小時候穿過的衣服,坐在那裡回憶,那個時候,是你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回來吃飯嗎?……哎!都忙啊!”

幸福是什麼?在他們心中,最幸福的時候就是有父母陪身邊,愛觸手可及的時候;在他們眼裡,最甜蜜的時刻就是有父母親親他,抱抱他的時候;在他們耳際,最動聽的聲音,就是聽到父母親發自內心的誇獎和鼓勵的話語……

所以,爸爸媽媽們,不管你有多忙,不管你晚上下班有多晚,不管你身上是否有多少的風塵,下班在您開門的那一刻,看見孩子迎向你時,請你給孩子一個深深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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